祁雪纯轻应了一声。 她拿起工具去了后花园,将花草打理了一遍,然后站在露台上,目送司机带着小司俊风去上学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不想。 “有没有受伤?”他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。
他把人刚打了,现在又“热情”的送人去医院,他简直就是个疯子! “我真的不需要。”她摇头,“这点伤根本还没到用药的地步。”
锁匠点头:“太太,痕迹很轻,像是用细铁丝划过,但对高手来说,一根细铁丝足以。” 祁雪纯毫不客气的指责:“当妈的,原来还能给儿子挖坑。”
“一叶,以你的家庭条件,你的父母辛苦攒下的钱给你用来留学。如果你到时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就回国了,你说你的父母会是什么样的心情?” 个情况不在预计之中。